导语:近两年,百度、腾讯、快手、爱奇艺、B站等巨头、先行者在知识领域的动作不约而同。
2019年12月12日,百度知识垂类总经理阮瑜在“2019百度知识峰会”上披露:百度知识内容日均搜索量已达到15.4亿次,百度知识垂类产品每天服务用户突破2.3亿,用户日均浏览总时长超过6.3亿分钟。
近两年,百度、腾讯、快手、爱奇艺、B站等巨头、先行者在知识领域的动作不约而同。
2019年12月12日,百度知识垂类总经理阮瑜在“2019百度知识峰会”上披露:百度知识内容日均搜索量已达到15.4亿次,百度知识垂类产品每天服务用户突破2.3亿,用户日均浏览总时长超过6.3亿分钟。
几乎同一时段,快手宣称其平台上的知识作品数量超过1.2亿,平均每秒诞生4个知识内容,平均每个作品获得一万多播放曝光。
除此之外,爱奇艺、腾讯视频、优酷等纷纷上线知识频道,入局知识付费,更不用提B站摇身一变成为“一家神奇的学习网站”了。今年4月,B站公布了一组数据:过去一年有近2000万人在B站学习,相当于2018年高考人数的两倍。
不久前,腾讯在ConTech技术大会上发布了内容产业趋势报告,其中提及,近4成用户反映,他们开始关心知识技能方面的内容。在用户挑选资讯内容的影响因素排名中,可以涨知识也超过了内容有趣。
字节跳动副总裁张羽提到,人类的文明史就是知识的普及史。搜狗CTO杨洪涛认为,搜索的未来会走向专业化和服务化,掌握知识和完成服务一定是搜索整个领域未来发展的方向。
以上动作和言论反映出背后知识形态的趋势变化:过去,知识是静态、独立、客观、集中的,是复刻现实的照片;如今,知识是动态、共创、主观、分散的,是自主生长的生命体。
知识形态的变化,加之近几年罗振宇等人对知识服务进行的大规模宣贯,知识的价值得以被重新彰显,“与知识共生共长”被巨头平台们重视起来。
“碎片化知识”更有价值?
互联网改变了知识本身,即便知识被网络碾压得支离破碎,它们的好处也十分突出。这是最真实的知识形态——达尔文写作《物种起源》时,已经尽最大可能设想了各种意见,甚至模拟了无数假想敌,但一本书终究辩论不完,总有些人的意见不能被写入。
一本已然封禁了知识的书可以成为经典,但无法做到与时俱进。
书还有另外一种写法,就是开放,就是不写完。
相对封装好的书本知识,互联网知识其实更容易用来存放,它们可以不断更新迭代,永远生猛鲜活。
得到APP讲师万维钢曾说:“互联网时代,我们根本没必要把东西‘写完’。你应该只写下你认为这次应该写的,然后让这个文本保持开放状态,让读者添加评论和内容。”
这种现代人创造和使用知识的方法,其实早就有了实现方式,即众所周知的——使用搜索引擎。或者说,如果搜索如此方便,人们完全可以在任何地方写下自己最新发现的知识。
的确,互联网甚至是更具象的搜索引擎,为知识创造了适宜的生长环境。新的语境下,原本为少数精英分子所掌握的知识壁垒被打破,普通民众可以随时释放自己在生产生活中的客观智慧。
同时,因为群体的复杂力量交织、汇聚、共振,知识灵感不再是单点突破,而可以借助一整套发生范式——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因此孕育了知识的喷薄而生。
在“把知识生产权交予用户”的逻辑下,一些头部视频平台正向视频形式的“喜马拉雅FM”靠拢。这正是快手、爱奇艺、腾讯视频、优酷、B站等视频、短视频平台押注知识领域的重要原因。
腾讯副总裁陈菊红曾提到:“如果我们把中国3.2亿有涨知识需求的用户拿出来看,他们主要需求在哪里?日常生活技巧占第1位。接下来是健康生活、百科养生、疾病防控。第3位是文化知识、文学历史和社会常识,也是非常高的比例。”
搜索引擎与这些信息、知识有更天然的连接属性,以百度为例,其历经15年的沉淀,形成了更浩如烟海的知识海洋。
巨大的数据背后是每位网民逐条的生成、编辑和互动累积:百度在知道、百科、文库等方面积累了远超10亿的知识内容。因此,百度百科成为了全球最大的中文百科全书,拥有1600万个词条;百度知道成为了全球最大的互动问答平台,累积问答数达到5.5亿;百度文库的文档数也已超6亿。
这些知识内容铸成极深的护城河,帮助百度成为了中国最大的以信息和知识为核心的移动生态。
搜索引擎有什么“知识优势”?
类似百度这样的搜索引擎中数量庞大的知识优势,实际上早已为我们的大脑赋能。
学生时代,我们需要把知识存在脑子里,记忆力好的同学更容易拥有更多知识,通常能够外化为一个好成绩。现在,只要能在搜索引擎查询到的,都是体外知识,人人都能进行使用和管理。
培根有句名言“Knowledge is power”,被翻译为“知识就是力量”,但power不只有“力量”的含义,在那个年代,还代表着“权力”。
知识是驱动社会发展的前进力量,掌握知识的人自然也掌握着社会的权力。
这一概念后来演变为“知识鸿沟”。美国明尼苏达大学传播学者蒂奇纳等人最早提出了“知识鸿沟假说”,点明经济地位高者通常能比社会经济地位低者更快地获得信息。
以国内高考为例,尽管通过单纯的成绩选拔已将各地区差异降低到最小,但国际学校双语教学的富二代和十几年没出过村落的孩子仍然有着明显的知识差异。两者接触的师资力量和书籍资料完全不同,由此引申的个体认知也在不断扩大差距。
这样的知识鸿沟该如何解决?
美国政府曾做过尝试:20世纪六十年代推出了益智电视节目《芝麻街》,节目不断向孩子传递知识,最终的结果却是,知识鸿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日益扩大。因为贫穷的孩子根本无法接触这档节目,换言之,观看《芝麻街》的都是经济条件不错的孩子,对他们做再多的教育,也无法带来知识平等。
长辈们总会讲这样的故事,因为小时候条件不好,无书可读,他们只能把亲戚朋友家的书借空,但读完之后,也就无可奈何地陷入书荒。
图书馆是奢侈的,“如饥似渴,得了文学胃炎症”的作家木心就因此前所著书稿和相关资料被悉数烧毁,讲课时又没有课本,只能全凭记忆讲述。所幸,他的记忆力远超常人,文艺课开起来后,一讲就是五年,记录的讲义形成了厚重的五本,最终成就了著名的《文学回忆录》。
木心这记忆力常人难以企及,我们的资料烧了也就烧了,哪有什么补救措施。
但属于这一代人的幸运是,即便资料烧毁,丢失记忆,我们也还有互联网。
如今,摆在课堂桌角的那本新华字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离开学校也不会丢失的知识——太阳半径是6.955*10^5千米,雅鲁藏布江是中国最长的高原河流,重力加速度的数值是9.8,1785年瓦特制成的改良型蒸汽机投入使用……这些知识我们随时可以通过互联网查到。
二十年时间,因为互联网的发展普及,知识获取方式经历了波折的颠覆性变革。
1996年,搜狐定位于网络信息分类导航网站,提出“出门找地图,上网找搜狐”的说法,一些知识信息开始进入网络。
但是,知识日益爆发式增长的现状和人们快速准确获取知识的需求之间的矛盾,使得搜狐人工信息分类的局限性逐渐暴露,搜索引擎root自动抓取、智能分类成了替代。
2000年,中文搜索引擎百度面世,从最初的千万页索引内容(约等于一个小型图书馆),到如今百度阳泉数据中心成为亚洲单体规模最大的数据中心,用了20年时间。
20年后的今天,百度阳泉数据中心已投产12万平方米,上线服务器超过15万台,超过300万个CPU核,存储容量超过6EB,可存储信息量相当于30多万个中国国家图书馆的藏书总量。
知识的获取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再也不用专程赶赴图书馆或购买众多书籍来完成知识的提取,原本耗时耗力还耗钱的过程被免费简便易用的“百度一下”取代,信息鸿沟被逐渐踏平。
现在无论你身处何地,只要能联网,就能获取与更高阶层完全相同的知识,这在20年前完全不可想象,而这正是属于具备海量知识信息搜索引擎的独特知识优势。
知识领域为什么被巨头盯上?
作为硬通货的知识和技能被巨头平台们看上,有着共同的理由——知识网络是牢不可破的刚需城墙,不仅能带来知识平权的社会价值,还能铸造商业价值的护城河。
相比娱乐性内容基础上,用户眼球的迅速转移,知识内容的稳定力量不容小觑。
经过一些人的所思所想总结而来、未经过时间考验、不具备普适性的东西是不严谨的,更适合被称作包裹有娱乐、主观外壳的“见识”。
几年前,人们曾是“见识”疯狂的拥趸。
网友曾花费5000元在网络平台问王思聪问题,王思聪只用简单的几个字就将其收入囊中。人们愿意为自己的好奇和王思聪所在阶层的见识买单。
王思聪的见识不一定正确,他说:9012年,难道还有人没坐过飞机?这就与真正的知识相悖:截至目前,中国其实还有10亿人没坐过飞机。